俗话说的好,人多的地方就是城。在对一个聚落下定义的时候,最主要的标准莫过于人—什么样的人。有钱人的消遣场所在夜晚变成了市井贱民抽烟闹事的地方,或许双方见了面便会互相嗤之以鼻,穷人们还会啐一口唾沫在那意大利小牛皮鞋留下的稀疏脚印上,富人们也会把那些不思进取的家伙当做自己侃侃而谈时候的嘲讽对象。
然而双方却相安无事地共享着同一块地方,甚至还会有一些贵人们专门来推些脏活,传开了还会变成一些人牌桌上的谈资。
该说是皆大欢喜吗,如果双方都默认着那一点点自觉,从自身出发区别开来的话。
“听说你接些摆不上台面的活计?”
男人穿着西装,像是个走丢了的小姑娘一样不自然地拽着自己的衣角,有些焦急地盯着我。
"您是哪位。”
或许又是财心贼起,也可能是我那一点点的好奇心作祟。在这霓虹灯下的角落里,飞碾而过的汽车高扬着卷起灰尘,轰隆作响之中,我竟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说不定他就是随便那么一找,跟那些贵人们不一样,凑巧碰上我这个走运的家伙罢了。
“我是谁你知道了也没用,只想托你找样东西。”
男人颤抖的声带根本没法给他强硬的托词带来一丁丁点的掩护,说来也奇怪,这个外表看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是被什么玩意给吓成这样的?
“找东西好说,有照片么?”
“只有一个代号,有关联的东西你都发给我”男人掏出了一张叠的四方整整的纸条,四下瞄了两眼,颤悠悠地递了过来,甚至在碰到我的时候愣是像被电了一下,丢了下纸条便抽回了手。
“这是定金。”说着又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自己的生日。”
嚯!
一瞬间我竟然想拿了这个人的性命。
幸亏我这常年得不到休养的脑袋还能稍微启动一下逻辑思考功能,不然这一秒钟之内我就给这个大哥心脏上开出四五个洞了。
“找东西这活儿我接了,钱我也收了,如果能让我这贱民有幸得知尊姓大名,那就实在太好不过了。”
男人看我接了钱之后铺满一脸的谄媚,倒也放下了些许戒备。
“我是..”
随后便是一声哽咽,明显是瞬间死亡,男人就像是玩一二三木头人那样直接定了格,直挺挺倒了下去。
“妈呀,”我不禁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别的,那人倒下之后屎尿弄了一裤子真是不忍直视。
“阿弥陀佛。”我也立刻失去了对这人搜身的一丢丢想法,总而言之,死人是说不了话的。
应该是这样没错。
“啊啊,陈小姐?你在吗?”我扯着嗓子喊了两声,还好这地方晚上除了飙车党没人来,要不然陈大姐又该抓烂我喉咙一回了。
321。
下意识地向左转身,立刻弯腰屈膝。这是为了躲避第一套连环技,我为这套连环技取了“裙底风光无限好只是鼻血止不住”这样一个名字。
当然,练成了我这样的功夫的话可以轻而易举地领略到更加完美的裙底风光,而且还可以避免血光之灾的到来。
经验练就人生。
“今天是白色的蕾丝边,真是棒。”不由得喜上眉梢。
屈膝之后要连续快速跳跃两次,之间可以欣赏到那对形状姣好弹性十足的完美胸部,的主人在地上顺势踢出的二连扫堂腿。
中了肯定是要骨折的.
接下来这一下是躲不开的。
除非你来自于漫威或者M78星云。
“嘿,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看着胸口开出的血洞,本应该不偏不倚戳在心脏的一刀偏离了半公分左右。
“偏了。”
“是偏了。”
我皱了皱眉,难不成是程序出了BUG。
抬头看了看,像是镶嵌在眼窝里面两枚精雕细琢过的大颗红宝石般的双眼略含嗔意,嘟着的小嘴一撅让人不由得安然一笑。
看来没出BUG。
“反正你也死不掉,”她弯下身拿死人的外套擦了擦刀上的血,“戳你心脏有什么意义么。”
随即把刀收到了刀鞘里。
“倒是你那一双狗眼是从来不老实,姐姐下次戳瞎看看能不能再生出来一双镀了金的!”
“氪金狗眼也是狗眼,卖不了钱的。”
“不卖钱,挖出来放福尔马林里面收藏用,稀奇嘛。”
“啧”听得我有点浑身发寒。
“最毒不过...”
一阵寒光闪过眼前
“毒不过什么?”
刀尖连根斩断了我的两根睫毛
我咽了口唾沫
“当然是,最毒不过我这逗比啦。啊哈哈”
啊哈哈...
“还是先帮我把这个人的生前那些恶心吧唧的记忆数据化一下。”
“呵,你也打算淌了这趟浑水么?”
“在那之前,还是应该先去开诚布公地找他们谈谈生意吧。”
陈小姐白了我一眼
“现如今连你都被什么人查到,看来你离死也不远了。”
“陈大小姐你就不能念我点好?”
“开什么玩笑,你死了我就解脱了啊。”
“开什么玩笑,我死也不能让你解脱啊。”
陈小姐却无心跟我再争下去,反而像是自暴自弃似的出了口气。
“你是第一百二十一个这么跟我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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